韩忠拍了一下脑门,感觉自己蠢笨无比,他自己是一定不能离开陛下左右的,但那些乔装的禁卫却是可以啊。
接着他后退了几步,将帛书交予路旁的一人。
若不是韩忠的动作,陈秋绝不会认出,那便是他宫中威风凛凛的禁卫。
做完这一切,韩忠立即就回到了陈秋的身边。
陈秋淡淡的对樊无期说道:“且等着吧,回去之后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服下便是,一日两次,三日之内便可痊愈。”
樊无期闻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于是便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响头,每一个都结实无比,陈秋甚至都能感到脚面上在微微的震动。
他站起身来,额头上一片红肿,已是语无伦次,“恩公,多谢恩公!”
陈秋摇了摇头,径自离开了。
韩忠已经告诉他,此人确实为北方来的,他瞬时便感到索然无味。
此人确实勇猛,但那鸿门宴的樊无期却是南方人,跟眼前这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或许只是同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