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返回了沃尔克——在接到房东太太的电话的三分钟后,便匆匆忙忙地驱车出发了。
黄青青留在了洛杉矶的旅馆里啃指甲,从左手到右手,再从右手到左手。
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还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她无法对南希下一个定义。据房东太太说,警方还没有消息,而眼下,没有消息似乎就是最好的消息。她心如明镜,如果南希安然无恙,那同样的事还会发生一次又一次吧?反之,如果南希这一次真的关上了自己的性命,那她黄青青和他徐恩的爱情也会被关上吧?
不多时。
徐恩又横冲直撞地返回了洛杉矶的旅馆。
他问黄青青:“你说这会是南希的调虎离山之计吗?是我太小人之心了吗?是我太没有人情味了吗?但我真的很怕……很怕她这一次是冲你来的。”
黄青青当机立断:“我马上回芝加哥,主场嘛,怎么也好过在这里人生地不熟。”
“好。”
“放心,我会挤在严维邦和美妍中间,和他们形影不离。”
“我每个小时都会打电话给你。”
“太夸张了吧?每三个小时好了。”
“那我走了?”
“我让你放心,你也要让我放心,路上慢一点,别走神,安全第一。”
但最后,徐恩还是走了又回来了。
他将黄青青送到了机场。
只差将黄青青送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