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光线实在太暗了，除了一个隐隐约约的下巴轮廓，她其实什么也看不清。
两人维持这个动作僵持了一阵。
艾枷觉得自己有点呼吸困难，伸出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
程锦司反应过来，立马松了手。
“抱歉，”他说：“你还好吗？”
他这话是低着头在她耳边说的，声音极轻，艾枷都能感觉他嘴唇张合带过来的轻微热风。
她脸噌一下就烧起来了，心跳也一度加快，颇有冲出胸腔的架势。
她在黑暗中飞快地摇了摇头。
怕他看不到，她又伸出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角。
感受到衣角被拽动的那一刻，程锦司无声地勾了一下唇。
身前的这个姑娘，简直乖得不像话。
门口响起一阵正在靠近的脚步声，艾枷紧张起来，手不受控制地再一次伸向程锦司的衣角。
只是，这次不再只是扯一扯，而是死死地拽紧了。
察觉到衣服的下沉，程锦司有点无奈，这姑娘怎么就对他的衣角这么情有独钟。
但他也没阻止，顺带还轻轻拍了拍人家肩膀以示安抚。
脚步声又渐渐走远了，两人在一片静谧与黑暗中同时松了一口气。
“你现在可以放开我的衣服了吗？”程锦司率先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