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翻篇了,虽然回忆起来还是会很难过,会心痛,但已经不觉得会痛到让我活不下去了。”乐童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肚子,遗憾地说,“孩子没了,可能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吧,让一切都自然而然的远去。”
“嗯。”朱昔臣点点头。
乐童望向朱昔臣,因为哭过,涮的睫毛膏掉落在眼睑,餐巾纸没能完全擦干净,是个脏兮兮的姑娘:“朱医生,我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生活了。”
“我替你感到高兴。”朱昔臣动容地说,“乐童,你的治疗结束了。祝福你。”
“谢谢你,朱医生。”乐童付完款,站起来,然后又补充,“给你添麻烦了,很抱歉。”
“没有的事。”朱昔臣摇摇头。
乐童离开工作室后,在朋友圈编辑一条很长的动态:“我是乐童,就是在朱昔臣医生工作室咨询完后,跳河轻生的乐童。这一切和朱医生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感情问题。朱医生是个很好的医生,在我去他心理咨询室治疗期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