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你许的什么?”
顾宴在她面前站定,然后猝不及防扣住她的腰,低头便吻了上去。
直到两人分开,顾宴才说:“我的愿望刚才已经实现了。”
温鱼被他撩的简直神志不清,直接用手捂着他的嘴不许他再说,支着通红的耳朵,和他一块,做贼似的回了大理寺。
温鱼回了自己房间,点灯之后就把发财搂在怀里一顿搓圆捏扁,只可怜发财一只无辜的小猫咪,被她蹂躏的毛都不顺了。
温鱼现在的感觉就好像狂喝了两大瓶汽水,整个人都咕噜咕噜的冒泡泡,结果也许是今天太累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书房内,顾宴关着门,没让任何人打扰,小心翼翼的把温鱼扔在这里的所有情书废稿都一张一张捡起来,再一张一张压平了,慢慢看起来,其实写的都很短,大多数都只写了几行而已,更何况温鱼的字又不好,斗大一个。
顾宴唇角微勾,将这些废稿全都慎之又慎的保存好,放到了手边的柜子里。
他睡不着,也不想睡。
直到书房门被敲了敲,门外传来宁也的声音,“衍之。”
顾宴眸中竟有片刻慌乱,他给宁也开了门,宁也进门便笑道:“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突然办宴,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昨天是你母亲的冥诞,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