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晚明的手紧了紧,表情复杂,“是啊,你生产那天真是太可怕了,大出血啊,公园又没有电话,派人去找立冬根本来不及,我便大着胆子在手术单上签字,当时来不及多想,事后一想,做手术也有很大的风险,我都没有时间考虑,草率签字,想想心有余悸后怕啊!”
“我恨他!”说这话时,徐缓的手和声音是颤抖的。
“唉,威海都七岁了,陈年的谷子八年的糠,那些往事总提它干嘛,好好过日子得啦。”威海姥姥说道。
“大娘说的对,徐缓,事情已经过去七年了,别再纠结了,而且你和威海都平平安安的,别想那些让自己不愉快的事情。再说,立冬很能干的,他赚钱养家也不容易,当时,冰灯工程催的紧,时间紧,任务重,你也站在他的角度想想就不生气了。”董晚明安慰道。
“这件事周过去不说,前段时间我流产,还是因为他做冰灯,没有时间去蜡厂运蜡,我和威海运,天冷路滑,我流产了,他呢,他到医院不但没有安慰,还朝我吼,发脾气,把我一顿骂!就凭这,我也要离开他!”
董晚明并不知道徐缓流产的事情,倒是吃了一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劝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