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青垂头,声音有些哽咽。实际上,这又何尝不是他的想法。只可惜现在,约莫是付诸东流水了。
他理了理情绪,才像发泄一般高吼起来。
“休管明日如何,今日便与诸君同饮!”
“同饮!”
……
“急报,急报!”
此时,司州境内的崖关,二三西蜀的探骑,急急踏着风雪回来。刚入关,便立即上了城头,声音带着发沉之色。
“禀报主公,裕镇方向,北渝王常小棠,领着五百余的骑军,已经破掉我西蜀的前线暗哨。”
听着情报,徐牧眉头皱起。
“早有听说,内城渝州那边,已经聚了不少兵马。而且据夜枭回报,北渝王已经遣人,赶去了河州。”东方敬在旁,声音不紧不慢。
“去河州?”陈忠听着,脸色蓦然大惊,“莫不是北渝王……要调戍边之军?”
“确是了。”东方敬闭目点头。
“我西蜀在凉州外玉门关,尚有近万的骑军,不若也回调过来,与北渝一决生死。”陈忠冷着声音。
徐牧并未言语,似在继续沉思。乍看之下,西蜀要赢得这一局,反而越发困难重重。
“对了主公,那日你与北渝王见面……他莫不是动怒了?”
“动怒了,扬言要打死我。”徐牧面无表情,“他甚至还想着,让我给他唱曲儿,但我徐牧堂堂西蜀王,岂会这般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