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十几岁的少男少女？”
“客官是需要年龄更大些的还是更小的？咱们牙行都有，只是这灾年缺粮，我们牙行生意难做，只能保住更贵重的货物。”
人牙子热络的解释道，“如果客官需要，我们也可以回去带上货物上门让客官挑选。”
货物！
货物！
货物！
这两个字不断冲击着叶青缇的耳膜。
她知道自己待在封建社会，这里有人天生贵族，有人为奴为婢。
但到这里这么久，叶青缇从未亲眼见过人和畜生摆放在一起贩卖，像是货物一样，毫无尊严。
她心中苦笑一声，别说这些人，连她这样出生在太师府上的贵族小姐，不也很多时候毫无尊严可言。
打破这个时代的规矩？
叶青缇做不到，也没这个能力。
她垂眸，避开那些如同货物一般被贩卖的少男少女，哑声道：“这些都怎么卖？”
“小姐，你要买丫鬟吗？”小兰立马眼泪汪汪，“是不是奴婢没有侍奉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