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会去?你们进军朱仙镇的时候,她还来过开封府.”金兀术见她满脸不敢置信,笑道,“怎么?吃惊了?你大宋的宰相夫人在混战时来找我很可笑么?她来找我,只因为她在秦桧身边是守活寡,想在本太子身上获得她从秦桧,赵德基这两个阳痿身上都得不到的东西……”
“金兀术,你真是厚颜无耻!”
“瞧瞧,花溶,本太子连如此私隐都告诉你.你瞧不起我,是吧?我也觉得奇怪,以前怎会看上王君华这种肮脏贱女人……”
她冷笑一声:“只因为你比她更肮脏,没什么好嫌弃的.金兀术,他们是你养的狗,你休得花言巧语骗我.”
他似笑非笑:“骗你?我还敢么?花溶,你别忘了,我的命掌握在你手里.这些日子,慢性毒药已经渗透进了我的身子,每一个月都要发作一次,发作时苦不堪言,浑身仿佛每一根筋脉都断了一般疼痛……”
她一怔,想起下的那次毒,以及解药.这是准备已久得来的慢性毒药,金兀术形容的情景正是毒性发作时的状况,他所言非虚.事实上,经过那次厮杀,逃亡,解药早已丢了.自己已经没有解药可给金兀术了.她想起这事,立刻慌乱起来,如果叫金兀术得知解药已经不见了,他又会是什么态度?现在他是有求于自己,以为命被自己攒着,才如此低声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