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沈方鹤拂袖而起,生气道:“郎中治不好病人古皆有之,此事也构不成罪过,任你是当朝将军也不能如此对待……”
楚中原不待沈方鹤说完,插嘴道:“所以楚某先把此事跟先生讲了,先生若是没有把握就此请吧。”
楚中原说完起身拱了拱手,转身欲走。
“慢着!”沈方鹤低喝一声:“沈某不才,倒想见识见识贵公子得的是什么病。”
“先生可要想清楚呀!”
楚中原话里听似关心,实际上含着一丝看不起的意味。
“想清楚了,大不了也弄个瘫痪!”沈方鹤心里有气语气也重了起来。
楚中原笑笑:“那先生随我来吧。”
沈方鹤跟着楚中原穿大街过小巷,总走出三四里路,前面山脚下显出了一个相对阔气一点的院子,院门开着,楚中原带着沈方鹤直接进了院门。
院里铺着青石板路,偌大的院子被扫得一尘不染,院子里放在一辆木制的轮椅,轮椅上坐着个面容瘦削的老者,背后还有一个人推着轮椅,这推轮椅之人又高又大,脑袋大得像个笆斗,长腿长脚,最夸张的还是一双大手,那手若是张的开来能把一个人的脑袋包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