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人就是难搞,头痛啊。
还待想要说什么,金微儿却开口了:“你不在中州,那你爹,你娘呢?你以为二小姐这般费尽心思是为了她自己图好处吗?”
“好好好,你们不要念,我话都没说完呢,钱吧暂时就算了,现在的变故大得很,参与得多未必是好事,但是能把这技术学到,往后也是造福于民的事。”
“难得,居然有这样的胸怀。”金微儿不冷不热地刺了他一句。
阮盛和耸耸肩坏笑:“我胸怀多大,你不是抱过吗?”
“你,阮盛和你这个登徒子,浪荡子。”
“我劝你不要把话说尽了,与人留一线,也让自己有后路可走。”
“跟我何相干。”
“两位,你们过几天再打情骂俏行不,现在咱们先把眼前紧急的事解决了。”
金微儿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我不见你一般见识,二小姐,你说,我来画。”
“好。”
画画这玩意儿,比较讲究天份,夏蝉就不参与了,但是只有表哥和微儿二个人又太慢了一些,金微儿便给她出主意:“我族里有几个画画也不错的,二小姐,若是需要,不妨去那边找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