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了大门口,三四郎解释今天没有上课是因为身体不适。与次郎觉得与三四郎一起走很是无趣,他默默地回教室去了。
第四章
上课时,三四郎魂不守舍,老师讲课的声音也变得飘忽不定,一不留神儿,就会漏记重要的部分。此刻,他感觉耳朵仿佛是租借来的,不听自己使唤。三四郎穷极无聊,于是对与次郎说,最近感觉课程毫无新意。但与次郎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上课能有什么意思,你来自乡下,以为很快就能有所作为,才捺着性子上了这么久的课吗?真是愚蠢透顶!长久以来,他们都是这样讲课的。直到今天,你才失望,又能怎么办呢?”
“不见得吧……”三四郎极力想要辩解。和与次郎的侃侃而谈相比,三四郎显得笨口拙舌,如此不协调,让人觉得有趣。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其间这样的讨论又进行过两三回。慢慢地,三四郎觉得耳朵开始听使唤了,不再像是借来的。
这次,与次郎开始批评三四郎:“你的面容越来越奇怪,像是到了世纪末一般,这说明你开始对现在的生活产生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