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言眯了眯眼。
“药多少钱,我让许微棠转你……”
没等我话说完,温叙言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狂风大作,肃冷的一张脸上黑漆漆的,很是骇人。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八十。”
一股阴冷的风嗖嗖刮来,我不由地颤了颤。
我脑海中就一个想法:温叙言要不是长得帅,脾气这么臭,出门应该会被打吧?
温叙言冷声下逐客令,“出去。”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从温叙言家离开,抱着装药的纸袋子,站在小洋楼面前,脑袋还没转过来。
这的确是那天我看到温叙言开车进来的那栋小楼。
许是他新买的吧。
我记得这家人在我中学的时候就举家搬去了加拿大,后来房子一直无人居住,是一对老夫妻,好像是搞艺术的,那时候经常会看见有年轻人背着大提琴进出。我记得,这家并不姓温。
我瑟瑟地看了眼大门口,心想,温叙言这样臭脾气的人,谁把他搞得定?大学那会儿,他一直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又帅成绩又好,女孩子们提起来眼里都是爱慕的小星星。好似大学几年,从未听过他谈女朋友?似乎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稳坐高岭之花第一人的宝座,如同超尘谪凡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