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摇头,我情愿在几步的距离外凝视他,看他同样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玻璃杯,面上的表情惹人怜惜,像一个迷茫中的孩子,叫人有种想把他拥到怀里呵护的感觉。
萧瑟说:“你真没用,平时说得轻巧,到了战场上,也就是一挺尸的干活。”
我说这也怪不得我呀,人家毕竟是处女嘛,缺乏实践经验。
“处女了不起呀,市场上多少钱一斤呀?”她说。
“不错。”我反驳她,“女人本来就不值钱,处女未必有八十块一斤,可不是处女便一文不值。”
唉,的确,别看我平时对任何人都能说会道,动不动就灭了谁的,可事实证明,我不过是个小瘪三,狗肉包子,上不了什么大席面。
老天可怜,正当我抱着杯子自怨自艾纯属矫情时,他却过来与我打招呼了。
那时我已把菜单上名字看得入眼的鸡尾酒全点遍了,只得挑了个最不喜欢的名目,举起手叫阿伦:“螺丝起子。”
枫突然转过身,看了我一眼,他的眼中仿似含着一颗星,我情不自禁,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