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造反,我是帮助益州牧大人夺回益州的治理权利!”一直没有吱声的管晓敏说道。
“管晓敏,我只想问问,你为何反我?”张任到现在还没明白管晓敏为何要背叛自己,自己一直对自己人很好很好。
管晓敏看向张任,却没有丝毫愧疚,什么时候有野心的呢?管晓敏想起那个老人,当年老益州牧刘焉大人,刘焉第一次私自见自己的时候就说过:“未来的益州别架就是张公义,但这个位置属于有能力的人,有能力争取这个位置的人!”那一刻开始的吧!
“当年那一战,我不服!”管晓敏喊道:“何况我们兄弟跟你之后,多少年,吴秋雨大当家和我在这偏僻的越嶲为你守护这座铁矿,其他人,早就一步步爬上去了,我的好三弟都到了州牧了,我和吴秋雨踩在郡守上下颠簸,你们建功立业,我们却在干瞪眼,他,吴秋雨,我的大哥,他可以天天抱着花妙语,安逸的过日子,已经满足了,但是我管晓敏并不想,当年我输了,我花了整整十多年,学习,学习兵法,学习战术,学习治理百姓,我不弱于任何人,为何将我放在这偏远的越嶲和广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