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直接动手，不过在闻到熟悉的气味之后，她才收了自己的动作。
她侧身，仰头。
李清漪在宫里睡觉是要留一盏灯的，所以此时就算床帐之间的灯光比较昏暗，她还能够看清楚此时秦越翰的脸色的。
她原本以为对方还没有睡着，可是听着秦越翰这平缓的呼吸，看着他微拧额头，就叹了一口气。
他居然睡得很熟。
看着秦越翰眼下的青黑，李清漪伸出手，替他抚平额头上的褶皱。
“皱眉小心成丑老头儿。”
嘀咕了一句，李清漪往他身边看了看，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到底还是心软的。
尤其是对这个人。
等到第二天李清漪起床的时候，秦越翰已经没有在她旁边了。
李清漪躺在床上，让脑子清醒了一下。
梳妆的时候问知画：“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知画一愣：“王爷来过吗？”
李清漪顿时就明白。
秦越翰是偷偷摸摸来的。
她起身，再次对知画说，“我要出宫一趟，这一次穿男装，你要不要一起来？”
指甲赶紧点头，“要！要！王妃，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穿男装逛街的场景。那时候，我们还遇到了五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