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告诫我吗?”
“我还以为你能明白。叫她尊母就行,其他什么都不要说。我们进去吧,我没有询问你的意见,擅自给你做了一身军装。”
特格跟随穆扎法尔走了进去,他上次并没有看到这间房间。这里的空间不大,放满了嘀嗒作响的黑面箱子,两个人几乎没有立足之地,天花板上也只有一盏球形灯亮着黄光。穆扎法尔让到了一个墙角里,特格脱掉了那件满是污渍、褶皱不堪的单衣,这件衣服他从离开球状无殿一直穿到现在。
穆扎法尔说:“实在不好意思,没法让你先洗个澡。我们实在耽搁不起,她已经等急了。”
特格穿上那件军装之后,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这身黑色的军装他很是熟悉,连领口都带着他熟悉的星徽。所以他要以姐妹会霸撒的形象出现在这位尊母面前,真有意思。他再一次成为真正的霸撒,他一直坚定地将自己视为一名霸撒,只是这身军装明白无误地表明了他的身份。他穿上这身衣服,便不必通过其他的方式强调自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