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揽住许棉的腰肢,带着她往外走时,侧头,唇贴着她耳边,耐心的为她解释,“找几个保镖扮成修理工的样子,修屋顶,动静闹得大一些也没什么稀奇的。”
“……为什么要这么费力,直接把他们打发了不好吗?”许棉憋闷道。
“虽然成渝上面的直系亲属都不在了,但是按照规矩,成渝的遗体是要在家里留在三天,让薄家旁支亲戚这些人过来祭拜再亲自送去火化,入土安葬。”
池砚舟道,“现在沈雯没有按规矩办,这些人哪个都是有七八十个心眼的,担心是有什么诈,今天来要是不让他们把这里逛个遍,摸个透,他们是不会放心的,尤其是那个翁意鸣。”
许棉由衷道,“你们这些人活着可真累。”
池砚舟忍俊不禁的道:“所以我喜欢你在身边,永远不会算计我,很心安。”
许棉:“也许我是假天真呢?”
池砚舟挑眉。
许棉想露出个很阴险的表情,结果和他对对望半天,她也没凶出来,最后没等人家进攻,她自己就败下阵来的尴尬捂了捂额头,小声道:“我们别闲聊了,快去做正事吧。”
……
穿过几个拱门,大家几乎都走散了。
唯有翁意鸣没乱走,一直和沈雯同行。
连他身边的下属,都没动一下。
翁意鸣突然开口道:“你那天给桑月的那一刀,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啊,到现在,桑月的伤口都还没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