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儿子们挑大梁后,他为了管理白家震慑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逐渐变得严厉严肃起来。
以至于白家孙子辈的孩子们,包括像江俏俏这般调皮心性的都会在白老爷面前收敛许多。
甚至有的白家儿媳妇嫁入白家小十年,每次见到白老爷时都会瑟缩的低着头,不敢睁眼瞧他。
而面前这位江晚宁却是坦然自若,与遇见普通老者一样,先是笑眯眯的问安而后又问询他有哪里不舒服。
白老爷看了她片刻,没有吭声。
江晚宁不追问也不气恼,她环顾四周看了看满屋子的人,轻笑道:“我现在要给白老爷诊断了,还请诸位回避一下。”
“回避?”白展拧着眉,“请睿王妃见谅,贱民并没有听说过大夫看病还需要家属回避的做法。”
白老爷和他的几个儿子都清楚自己没病,肯定是不会愿意江晚宁单独与白老爷待在一起的。
“对啊,他是我们爹,我们心里担忧想看着,不会打扰王妃看病的。”白家老五白图跟着道,
“我们晓得睿王妃是神医,给宫里的贵人看过病。”
“但我们普通人家不比宫里贵人的命精贵,也没有那么多讲究,身子骨贫贱,没什么可遮掩的。”
江晚宁扫了一眼众人,最后把目光盯着白图身上:“他人是他人的规矩,我是我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