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问风拧了眉头:“南窈嫁过人,此事你们怎么知道的?”
陆父拧了眉头:“昨儿我与你娘去拜访了你堂伯父,是他告知我们。他若不说,你想瞒爹娘到什么时候?”
陆问风这才了然:“所以你们今日说得好听是去看南窈,实则是去羞辱人的?”
陆母道:“怎么能这般说?爹娘也是为了你好,你如今是京官,今后前途不可限量,要什么样的娘子会没有?”
陆父道:“你堂伯父是五品官,你该多听听他的意见。”
陆问风冷笑:“进京赴考那会,他言语挖苦羞辱。而今看我中了进士,他又是另一番说辞。”
“实话告诉你们,我能考中进士,全因傅辞翊授我学文。”他坦诚,“若没有他,我是考不中的。”
陆父陆母对视一眼。
陆母道:“你不早说?你说了也没事,不能因此你就得娶个残废吧?”
陆父道:“我听说新科状况是傅辞翊,状元顶多被授予六品官。可你堂伯父是正五品,谁高谁低,你已是京官,难道要我说?”
陆问风连连摇头:“爹娘,拜托你们说话前,先打听打听。”
“打听什么?”夫妻俩齐声。
就是因为关心儿子,他们昨日去拜访了堂兄。
“傅辞翊如今是正三品的官,大景数百年来,谁的升官速度能及得上他?不仅如此,他还是最年轻的内阁权臣。”
夫妻俩闻言,傻眼。
陆母抓住儿子胳膊:“那咱们赶紧回去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