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之槐不懂她的自卑和害怕从何而来,当下也只能安抚她,心脏也随着陆清苒的情绪崩溃而抽痛着。
“你于我而言,从来就不是什么麻烦。”那些话,他从来没和谁说过,哪怕是作为心理医生的程溪。
他轻柔的将陆清苒揽进怀里,第一次将自己的心掰开了讲,讲自己的害怕,讲自己的决定和曾经的梦魇。
“第一眼看见你时,是一个背影,在咖啡厅时,你知道吗,在很久以前我就发现自己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看见你的那一刻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被填满了,清苒,我不会说漂亮话…”所以说不出他对她感情的千分之一。
他对陆清苒说,追上她的那一刻,她就想着要把她带到自己的别墅里,好好呵护,把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给她们全世界最好的东西。
可是,她哭了,哭得像被欺负了的小孩一样,哭得他心疼,不敢靠近,生怕将她吓坏。
他说,看见她手上的戒指时他就在想,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能拥有她,他平生第一次有了嫉妒这种感情,就像是,自己小心翼翼呵护,想要接近的宝贝被别人拿走了。
南之槐说了很多话,到最后他甚至都忘了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想把自己的感情全部说出来,想让陆清苒开心一些,然后,接纳他,不再说出那么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