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苍白的面色,更是白了几分,“脸?”
“脸是个好东西。”靳月脑子有些发蒙,“希望小王爷长点心,老大不小了,也该知道……知道轻重!”
宋云奎那一刀,虽然没有切开她的颈动脉,但颈部皮薄,饶是血流得不多,但也足以让她倍感不适。鲜血的流逝让她体温渐降,眼前出现了飞蚊影。
狠狠晃了晃脑袋,靳月伸手扶住了梧桐树,“小王爷好好养伤,告辞!”
“靳月!”宋宴忽然伸手,赫然捏住靳月的胳膊。
靳月冷不防被拽了一把,怦然跌跪在地,脊背赫然靠在了树干处,疼……真疼,疼得她龇牙咧嘴的,愣是没气力喊出声,指尖一松,染血的帕子随之飘落在地。
“月儿!”宋宴呼吸微促,跪在地上将她压在了树干处,“月儿,别走!”
靳月见鬼般瞧着他,咬牙切齿的低喝,“你是不是眼瞎,我受伤了没瞧见吗?拽我作甚?宋宴,你是燕王府的小王爷,可我如今也是太后的义女,你凭什么拽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