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晋王国四百余万人口,晋姓者占了半数,是第一大姓。如果不将他们狠命打压,又怎么能够坐得稳江山?对他们实施怀仁之政?家仇国恨,这种不可解的仇恨,又岂是区区仁政能够化解的?炯儿还是太天真了。”
“他与晋凌这么一来,就相当于否了我之前这么多年的政策,等同于向天下人宣告我商振错了,等同于在天下人面前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让我这国主威风扫地,让朝中诸多依靠推翻晋氏、镇压晋氏而走上如今高位的文武大臣们脸上无光......”
“他痴心妄想想赢得整个北晋王国百姓的认同,却忘了真正能决定他是否坐上王位,坐稳王位的人,是他的父王我,而不是整个北晋王国的百姓......”
“大王,你病重期间,炯儿东奔西忙,可是做了很多事情的。”福妃听商振语气不对,急忙劝解。
“这是他一个做儿子的应尽的本份!”商振冷冷地说道,“能做一个好儿子,可是未必就能做一个好的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