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哪里话,嘉岂是不知轻重之人?
此等要事,嘉当然是烂于心中,怎会与他人乱说?”
说到这里他颇为无趣的看了一下李知。
“若在平日,嘉的这点小手段,怕是兄长一眼便能看穿,而今日,兄长之智却是大失水准,如此,嘉就算赢了也是颇为无趣。”
说到这里,他又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装作惋惜的看着李知。
李知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古人所说的小人得志,便是贤弟这样吧?
贤弟日前与为兄斗嘴,次次皆输,如今,就赢了一次,便如此的洋洋得意。
可见贤弟当真乃得志小人也,如此,应当是为兄为贤弟感到惋惜吧?
好好的一个青年才俊,怎的就成了得志小人?
唉!子不教,父之过也,古语有云:长兄如父,所以,贤弟如此,其错在为兄!”
说到这里,李知一副没有教好你,是我的错的样子,故作惆怅的仰天一叹。
“……!”
郭嘉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本来令他视为珍宝的竹筒也不要了,卯足劲朝李知扔去,大喊一声:“气煞我也!死来!”
李知哈哈一笑,一把接过他扔过来的竹筒,打开塞子,闻了一下,调笑道:“贤弟不是嗜酒如命吗?如今却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