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辰道:“是啊,人头被割下来,应该流大量的血,人体内鲜血之多,超乎想象之外,竹屋的地上,曼大师的身上,应该全是鲜血,你们不可能不注意,在他身边的那些虫豸,应该也全在血泊之中!”
崔婷吸了一口气:“如果有血,我们自然一下子就会注意。”
路星辰呆了一呆:“什么意思?”
崔婷道:“没有血,一滴血也没有。”
路星辰和沈慕橙互望了一眼,当然,他们并不怀疑崔婷的话,只是实在难以从她的话中,设想出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来。
头被齐颈割下,却没有血,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崔婷叹道:“等我发现这一点时,我已初步定下神来,当时我震动了一下,失声道:‘没有血,师父的头显然不见了,可是没有血!’”
她的话,听在其它人的耳中,当然没有特别的意义,我们几个人听了,就只当她是发现并没有血,所以惊呼而已。
但是,她的话,听在降头师的其中,却有特别的一种意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