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跪,把林桑浅吓得差点一蹦三尺高:“你别这样!我可受不起啊,你快起来!”
林宏达眼疾手快,上前去把许高轩给扶了起来。
“你要是真想感谢我,以后就多给我找点小龙虾。”林桑浅半开玩笑地说。
许高轩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您放心吧,别说小龙虾了,您要什么我都去给您抓!”
林桑浅笑了笑,又看了宝儿一眼,问道:“宝儿从前是不是受到过什么很大的惊吓?”
许高轩愣了一下,连忙点点头:“对!三年前吧,那个时候宝儿才六岁,他在街上玩,被野狗追了好几条街,就是那个时候受了惊,也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他就开始生病了。”
“那就是了。他受到惊吓之后,又很长时间都处于忧恐之中,腿也变得萎软,是不是还曾经跌倒过?”
“没错!”
“他的肾因为恐惧损伤了,继而累及到了肝,才发生种种病态,但其本仍在肾。”林桑浅说。
葛大夫点了点头。
这些跟他所诊断的其实没差太多,但是他却找不到方法治疗。
哪怕翻了许多医书,也无济于事。
“我给你写个方子,你照着方子抓药,宝儿连续服用一个多月,应该就会好得差不多了。”
许高轩连忙拿了纸和笔来,林桑浅就每天记账的时候写字,还不太习惯用毛笔,姿势更是完全不对,不过,这会儿谁也没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