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真的。到底是一个聪明人,不想干涉我们的事务。”
主任沉默了,开始摸衣袋找手帕,但因为找不到手帕,他就按铃叫宪兵,到家里去把他的手帕带来。我们的谈话中断对他是有利的,因这时他可想出回答的话来。他很快地转向我,说:
“您说,我们的大司祭向您谈这个问题不是比任何人都好吗?您为什么还要找其他人呢!马上上他那儿去吧,我来给您备一封信。”
“谢谢,不过我已去过大司祭那儿,是他叫我上您这儿的。”
“原来如此?!”主任脱口说,把两只手放到膝盖上,但马上继续说下去:“您要知道,如果我们把死者约瑟夫该说的功绩真的全说出来,这些怕还嫌少呢。要是有四篇悼词,也许更好些:一篇在死者家里念,一篇在街道委员会念,一篇在教堂念,还有一篇就在墓前念。也许会有人在本地的中学里致悼词,这样就有五篇了,不过对死者约瑟夫来说一点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