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婈看了低眉顺眼的两个丫鬟一眼，轻轻嗯了一声回应。
这也算给她们一个阶梯下了。
果然两个丫鬟听到季婈回应，顿时松了一口长气。
相比去别的地方，她们还是蛮喜欢待在圣女殿下身边的。
圣女殿下看着不太好亲近，但是人也没有轩辕婷等人那些嚣张跋扈的行为。
她们也待得舒服。
“你们去帮我给长老传给话，就说我想要上族内的学堂。”
两个丫鬟闻言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低下头。
族内学堂可不是她们能肖想的，至于长老们答不答应，那都不管她们的事。
她们也不是能掺和的，她们只管将话带到便行了。
其中一个丫鬟留下，另一个丫鬟去给长老捎话。
虽然两个丫鬟是哑巴，不能说什么，但是季婈从她们脸上的反应来看，就已经知道恐怕长老们不会答应她的要求。
果然，半个时辰后，去捎话的丫鬟回来，直接朝季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