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经倾身过来。
刚刚洗漱过的唇瓣,还带着几分牙膏的味道。
“唔。”
定制的丝质连衣裙顺着洗漱台滑到地上,和男士的棉麻衬衫交缠到一起。
纤细的手指顺着坚实的腹肌向下。
“咔哒”一声。
金属搭扣的腰带应声打开。
带着薄茧的大手牵着她的手继续向下。
她伏在他的肩膀上。
浴室的温度升高。
她迷迷糊糊。
“唔!”
“太满了!”
突如其来。
她猝不及防。
背靠在镜子上,一片冰凉。
她双臂环着他才没有歪倒。
对面的瓷砖墙上,印着剪影。
他麦色的后背上,交缠着一双玉白的脚。
动作间,肌肉的块垒起伏,如同米开朗基罗手下的雕塑。
“砚青?”
“嗯?”
她迷迷糊糊。
“砚青。”
“嗯。”
她忽地咬住他的肩膀。
“唔!”
甜味在口中蔓延。
后背离开冰凉的镜子,换成带着薄茧的大手。
束发用的檀木簪子从头顶摔下来。
绸缎一样的乌发洒落。
柔软,轻盈。
长发在半空中划出舞步。
到来时,她向后仰,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带着一种酣畅淋漓。
热水洒落。
她没有力气。
“霍毅,我困了。”
她伏在他的肩膀上,带着几分迷糊的撒娇。
“好,很快就好。”
她的视线却依然上下起伏着。
“唔。”
后背靠在瓷砖墙上。
热水从身上滑下去。
他欺身更近。
她只能更加放松。
玉白的双手捧着他俊美的脸颊。
“太深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