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话音一顿,转而道:“说起这聂小姐啊,倒叫我想起另一件事来。几日前,那聂家老爷前来报官,说那聂小姐失踪了,我还奇怪呢,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段绍桉干笑了一声,说:“沈大人这般勤勉,听着戏心里都不忘了案子,真是令人敬服。”
若换了旁人被这般称颂,定要谦虚一下,可沈知寒偏不,他大大方方地接下了这赞誉,并说:“为官一任嘛,重要为百姓做点事,否则日后被人家指着脊梁骨骂,我可受不了。”
“您说得很是。”
“所以,那位聂小姐究竟是如何失踪的呀?”说了几句,又绕回到了这个话题上。
见沈知寒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段绍桉便猜到他今日过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给出一个叫他满意的回答是不行的。
之前小黑被抓,他曾让人传过口信给她,让她守口如瓶,他自会在外设法营救,否则事情一旦闹开,大家便一起死。
后来沈知寒那一直没有动静,段绍桉便笃定他没有从小黑嘴里挖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今日沈知寒上门,他便愈发确定了这一点。
于是沉吟片刻,段绍桉便说:“实不相瞒,往事不堪,下官原是不想再提及的,只是您既有职责在身,下官自然不能给您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