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华顿住，随即快速地回头，微微瞪大的眼睛看着伏倾寒：“你、你师父？姓荆的那个师父？”
伏倾寒摇头：“不，是最早‘培育’我们的人。”
路晓华静静地看着他，他想说，她就听，他不想说，她也不会再问。
只是，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无声地给予安慰。
但伏倾寒没有急着说什么，先扶着她在床上坐好，背靠着枕头，盖好被子，他则比较随意地坐在床边。
“我当时刚被送到那地方，就是那人接管的我。”
伏倾寒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寻常人家的寻常事，但路晓华还没往下听，心里头就开始不舒服，捏紧了他的手掌。
“那地方是残酷的，就算通过前面的重重关卡活下来，依旧逃不过...”伏倾寒顿了顿，然后话题就从这里跳过，“最后只剩下我们几个的时候，姓荆的师父出现了，也是他后来组建了新的暗卫营，但之前的那位...并没有死，而我们，也并未像我们所想的那样，新的暗卫营开始，我们就能彻底摆脱以前，拜托这个人。”
“他给你们下毒？下蛊？用了什么办法，仍控制着你们？”路晓华猜测，语气着急，神色担忧。
路晓华垂着眼眸：“荆五选择留在他身边办事，然后按照他的吩咐，留在太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