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a.你道的是呵,两三句话,便成了交易。(古本《老乞大》23a)
b.你说的是时,两三句话,便成了交易。(《老乞大谚解》9b5)
(3)a.是人後,疾忙快分说;是鬼后,应速灭。(金·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卷四)
b.是人呵,疾忙快分说;是鬼呵,合速灭。(王实甫《西厢记》第四折)
[5] 谷峰:《从言说义动词到语气词》,《中国语文》2007年第3期。
[6] 贾齐华:《疑问句尾的“为”词性演变探略》,《中国语文》2003年第5期。
[7] 江蓝生:《时间词“时”和“後”的语法化》,《中国语文》2002年第4期。
[8] 宋金兰:《汉藏语是非问句语法形式的历史演变》,《民族语文》1995年第1期。
[9] 向熹:《简明汉语史下册》,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3,第11页。
[10] 李永燧:《哈尼语语法》,北京,民族出版社,1990。
[11] 马学良:《马学良民族研究论集》,北京,民族出版社,1992,第22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