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黑色的长款大衣,辨不清情绪的脸,说不出的神秘深沉,修长的指骨夹着一抹猩红,如果不是小区橘黄的亮灯淡淡笼罩着,他几乎要融入夜色里。
“我不是和你说了,除夕要在家里住”
贺淮宴眸色深谙的看着她,自然的搂过女人的腰,“上车,和我去一个地方”
南婠诧异,“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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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淮宴的私人飞机盘旋在夜空。
南婠从港城到澳城,也就不到半个小时。
紧接着一辆黑色私家车驶去了澳城最大的赌场。
即使是除夕,这里的赌场依旧上演纸醉金迷,歌舞升平。
男人搂着她穿过金碧辉煌的旋转门,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上次说想调查地下钱庄的事,我和这里的一位执牌人很熟,带你去见见”
南婠道:“查到苗头了?”
“只能说有三分”
透明的轿厢升起,贺淮宴看了眼三楼处的荷官在发牌,问她:“想玩一下牌吗?输了我给你兜底”
南婠摇摇头拒绝,一想到陆永良就是嗜赌成性,间接害了她妈妈和姐姐,“我最讨厌赌博了!”
出来轿厢,到达五楼,有侍应过来与贺淮宴的保镖聊了几句,便带着他们到了一间VIP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