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瞪着他:“打住!第一,江左在法国教拉丁文?”
“嗯,一家很贵的私立中学,还是优秀教师,代表学校去参加全欧洲教育论坛,上台演讲来着。”
南美猛翻白眼:“我的妈,这才是现身说法什么叫活得不耐烦了。”
然后她趁着辟尘出神,猛地冲上去两手揪住他的小耳朵,一阵乱摇:“第二,你知道猪哥出来了为什么不去找他?你知道他出来了为什么不去找我?你知道猪哥出来了为什么不去找我一起去找他?”
辟尘砰的一下把南美摔了出去,后者轻盈地在空中一个大回旋,被甩到了墙壁上,贴着墙面慢慢滑了下来,啪地掉到地上。她爬起来拍拍手,又一次冲了上去不依不饶:“说啊!”
如果胡搅蛮缠能让辟尘动怒,南美就会乐不可支,不管是什么原因让辟尘怒都一样,因为要看到他有表情实在太难了,一百万年都等不到他笑一个,那哭一个也是好的。
结果辟尘挺住了,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很简单地说:“我们上次,不是去找过他吗?就看了一眼,他不就又走了吗?他走到那个鬼缝隙那里,头都没回就跳了下去,然后又再也见不到了。”
他抽出一条浅普鲁士蓝的抹布,擦拭自己捏了太久的锅铲手柄,声音无所用心:“他不想要我们牵连到他的世界里面去,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