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件的状态值得努力,那么它是善的。这在一种意义上相当正确。但还留有一个解释顺序方面的重要问题。我正在建议的是,如果我们想要了解为什么科学研究值得从事,它的结果值得学习,我们最好考虑它涉及的这些问题为什么重要,它为什么提供了一种恰当的试图回答这些问题的方式,而不是专注于科学考察或学习会带来的任何具体结果(可以想象这个世界包含着伟大的科学发现,或者包含着我可以通过业余时间的学习来获得的对量子力学的非常不完善的理解)。我相信,这样的结果值得努力,但要弄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还需要看一看别的地方。如果我们从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的合理性和恰当性出发,把科学力量当作对这种好奇心的回应方式,就会导致这种对好奇心的回应通过各种更加具体的方式可以融合到我们的生活中去。这样一来,我们就达到了对上面提到的各种理由的统一解释,在有能力和机会时献身于科学的理由、作为赞助者支持科学的理由、使其他人尽力理解科学的理由,等等。这些理由采取了某些目标,并把它们获得的成就当作好的。但是,如我在前面讨论谢弗勒对理性的评论时所说的那样,在实际的思考中,决定如何追求目标起着重要作用,我们不应当得出结论说,对价值的一切解释都必须从目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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