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晶笑意一僵,收回手,垫在枕头下面,对着天花板直发愣,许久,才幽幽地叹了一声,“雁,你说我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都饥不择食了。”
“真的把人家简秘书给强暴了?”白雁很八卦很兴奋地瞪大了眼。
柳晶白了她一下,侧过身,两人脸对脸,“没成功,但也差不多少了。”
柳晶记得在酒楼,自已和简单要了两瓶酒,然后你一杯我一杯,像比赛似的灌下去,肚子里像塞进了一团火,烫得浑身上下都如烤炉般。
简单提议说出去吹下风,她点头,觉得眼前的人、桌椅,所有的一切都上下颠倒,左右摇晃着,她一个趔趄,向前栽去。
“小心......点......”简单像个红脸关公,对着她直乐,“现在承认了吧,我......酒量比你大多了。”
柳晶摆手,“吹牛,咱们......续摊再喝。”
简单还算好,记得买单,两个人扶着出了酒楼,风一吹,酒劲往上涌,柳晶深一脚浅一脚,最后的印像是简单拉着她上了辆车,司机问去哪,她嘟哝着说了个地址,然后什么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