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志还好,阿德不仅没有愧疚,反而还责怪无咎多事,“若非咱们二人侍奉的是西夏千尊万贵象征两国邦交的王爷,何须为了照顾他而走走停停。”
这话说的无赖,无咎又忍不住皱着眉辩驳了几句,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最后还是这里地位面前算是最高的夏景铄伸手制止了这一场闹剧,然后他熟练地解开包裹取出一件雀裘披上,即使唇齿冻得有些发颤了,但还是强撑着贵气,“你们都给本王安分些,现在在这争吵也是无济于事,不如各自把带来的冬装都裹厚实些,现在也只能等那几个老宫人起床了.”
阿志和阿德听了这话,也只能默默将几件棉袍拿出来披在了身上,还不忘恶狠狠地等无咎一眼。
麟趾宫内.
不知不觉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我一个人坐在窗前将恍惚的油灯是剪了又剪,直至灯芯彻底松散开来才悠悠停住了手里的剪子,向窗外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