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不怕景晟知道了,直接把你扔到了大河里喂鱼是吗?别忘了,我可是景太太!”
沈卿鸢步步后退,仔细观察房间里的环境。
“呵,我想,比起我,你应该更害怕景晟知道这件事吧?现在咱们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过,这种事情,你不说我不说,景晟就算是有手眼通天的本领又怎么会知道呢?谁让,你孩子都生了,又不是个雏。”
为了谨慎期间,给沈卿鸢下的药,可是经过特殊渠道买的特制药。
这种药一共有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就是毫无感觉。
第二阶段时会患者会感觉到身上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感。
热感的感觉越猛烈,患者越觉得浑身乏力,失去抵抗的能力。
直到……
嘶!
一道破空声响起,沈卿鸢旗袍的衣领被万幸撕破。
“你给我停下!”
沈卿鸢一脸痛苦,明明是拼尽全力发出的低吼声,听上去却像是苍蝇在嗡嗡嗡叫。
“什么?小美人儿,你让我加快进度,放心,我现在就来让你爽爽。”
万幸一个一米八身高,体重两百的壮汉,轻而易举的将沈卿鸢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