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玺懒得见两人“打情骂俏”,转身出屋。
巴尔莎观望了片刻,才从司徒珩身后走出,去屏风处取下自己的面纱戴上。
司徒珩趁机跑出屋子,躲在宫玺身后。
巴尔莎不疾不徐,背着双手,昂首挺胸,行至坐在院中石桌前的宫玺对面,兀自坐下。
“想问什么,问吧。”
宫玺也不计较巴尔莎的无规矩,直言。
“你是何人,那群黑衣人是在追杀你?”
“本姑娘就是羌国的普通人,名叫巴纳雅,因为力气大,便时常去地下角斗场打架,挣些钱来花。
谁知此次运气不好,与本姑娘角斗的是角斗场老板的老来子,那傻大个就是个弱鸡,本姑娘三拳两脚,就把他给打死了。
这才被角斗场老板派出的杀手,追杀至此。”
巴尔莎说得煞有介事,宫玺将信将疑。
“那你为何会逃入康朝境内,又是如何躲过边城守将的?”
“本姑娘逃命都来不及,哪里晓得往何处跑的。只知翻过了很高很高的一座山,从山上下来,便见到你们了。”
宫玺心中思索,很高的山?
难道是分隔康朝与羌国的那座天堑,祁连山?
那处的确无人把守,竟让这些北夷蛮族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