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校长没好气地拂袖而去。
他听校长说她在画室画画,不愿听他的电话,他的心里才稍微放下心,至少可以确定她人是安然无恙的,可她为什么不听她的电话失去一切音讯呢。他这十天过的简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军训完,他想静心打电话和她说话,她竟躲着他疏离他。
他终于耐不住了,他这个好学生生平第一次逃课,还是在复旦的课堂上。他买了回家的火车票,他要马上赶回家,要当面问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她一下就躲避他了呢。 是他哪里做得不好惹她生气了,还是她受了什么委屈不愿意说出来,总之见面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许似年没买到火车票,他又做了一件生平疯狂的事,逃票,同一天,他逃了课也逃了票,他想要是被他老妈知道了会不会气得血压上升。
他坐在火车上,心里忐忑不安,他完全忽略了自己这些天凌乱的样子,头发凌乱眼神凌乱胡茬凌乱,和十天前的样子简直变了一个人,他下了火车就直奔学校找她,他想哪怕她在上课他也要把她牵出来,摸摸她的头,问她为什么要躲着他。
他真就把她从画室里牵出来了,只不过她险些没有认出来是他,还以为是哪个小地痞跑来画室里闹事呢,她定睛一看,傻了眼了,他怎么沦落成了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