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对妻子点头,胭脂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这一个,还真希望是个女儿,这样的话,她该为她的父亲骄傲。
赵镇点兵离去,麟州城内就剩下几个属官,送走了赵镇,一个属官叹息:“看来这麟州,以后会不一样。”
“那又如何,难道能靠赵都监一己之力把党项拒之于外?赵都监年轻气盛,又是被赵家放在这里磨练的,自然想着多立些功劳,可是难道士兵们的命不是命了?”另一属官愤愤然道。
“赵都监有句话说的对,那些死去的,也是大周子民,我们的俸禄,也从他们身上来。”另一个属官突然开口。
“赵参军,难道你以为,都是姓赵,赵都监出身如此,你就可以抱上大腿,指望着实现什么?别想的太美,若真有伯乐识你,你啊,也就不会年将五十,依旧在这偏僻地方,做一个小小的录事参军了!”最早说话那个人,不无讥讽地道。
赵参军单名一个朴字,听到讥讽也毫不在意,只是看着远方,已经看不到赵镇的军队了,但赵朴觉得,赵镇定会给人带来不一样的惊喜,而不是像自己身边这些官员一样,一个个抱怨不已,日夜想着怎么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