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知道江总经理想出别的办法来没有,只要稳住股价,不愁冯云阳自己识相的退步,谁让他没本事呢。”
股东们又说了些别的事才陆陆续续的离开,但陈盼除了最开始那几件,什么都没听进去。
她有点想笑,如果不是她男扮女装,冒充冯云阳回来,只怕江帜舟早已经利用这些人将日盛集团收入囊中了。
……
不知不觉间,大半个月就过去了,时繁星在一个天朗气清的夜晚上了天台,单手托着下巴,靠在木桌前望起了星星,在她身边是手捧保温杯的封云霆,他随时预备着等她冷了或者渴了,就把杯子递过去给她。
“在这边看到的星星好像比在老宅那边看到的要亮得多。”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忍不住问到,“但你今天好像有心事,与其憋在心里,倒不如讲给我听听。”
时繁星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略显沉闷道:“倒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最近总爱胡思乱想,尤其是在听说了陈盼的事之后,你说她那样大大咧咧的姑娘,真能斗得过老成狡猾的江帜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