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祈彦一抬眸见她两眼放光,不理解这有什么好兴奋的。
“谁跟你说的?哪里有几十箱?”
“奴婢是听驿站里的人说的,”云苓往前探了探身子,“这么说真的是在那棵树底下了?没有几十箱那是多少箱?”
“十六箱。”
云苓啧啧道:“十六箱,那得是多少银子。严大人身为一方父母官,搜刮了这么多民脂民膏,上对不起朝廷,下对不起黎民百姓。”
“你刚才高兴什么?”
“奴婢不是高兴,只是想着曾多次站在那棵树下,脚下便是金山银山,这种感觉很奇妙。”
“再多的银子又不是你的,就算在你脚下又有什么用?”
“让公子见笑了,奴婢还没见过那么多钱,也就是想想罢了。”
如果她能有那么多钱,不,能有其中一箱子,那她就可以在离开国公府后,随心所欲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你就这点出息。”崔祈彦从圆凳上起来。
“公子。”云苓叫住他。
崔祈彦顿住脚,“何事?”
“那五位被关的姑娘回家了吗?她们现在怎么样?”云苓一直惦记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