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宴将剩下的话悉数咽入腹中。
他侧眸看见楚晚黎缩着肩膀偏坐在一旁,西服外套被搁在两人中间。
“米勒,空调温度调高点。”
“好的,宴哥。”
车内又恢复了沉默。
苏宴手肘支着车窗,屈指揉了揉困顿的眉心,苏宴啊苏宴,说好不靠近的,你怎么偏偏忍不住。
***
这之后楚晚黎都没再说话,直到站在酒店房间门口。
她从包里拿出手帕,“苏老师,这是您的手帕,已经洗干净了。”
“嗯。”苏宴伸手去接,两人指尖相触,楚晚黎闪电般地撤回手。
“晚安。”楚晚黎迅速转身回房。
关闭的房门遮挡住苏宴的视线,楚晚黎长长松了一口气。
苏宴是令人身不由己沉迷的罂粟,即使是简单的触碰,都让她怦然心动。
楚晚黎脱了鞋子,将包甩在床尾,人仰面躺在床上。
她脑子里不由自主回忆起车上的画面,刚刚她和苏宴之间只隔着半米不到的距离,但她却觉得有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