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人在外国赶不过来正常,弟妹竟然也不见人影?”
二太太啧啧嘴,长叹口气。
“亏得老爷子那么疼她!”
时天野每月的抚养费,被沈若希拿走。
自家一对儿女,也都被沈若希打过脸。
二太太对她,自然是恨之入骨。
这样挑毛病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时天野刚要反驳,时渊的声音已经先一步响起。
“孝顺不孝顺,老爷子心里最清楚,大家也最清楚,用不着二嫂来评价。”
“我说的不对吗,明明就是她沈若希……”
时渊侧眸,一对血丝密布的眼睛,冷冷地对上二太太的视线。
男人目光如出鞘的刀,又利又冷。
二太太心脏抽紧,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没敢再出声,心底还在犯嘀咕。
一个瞎子,怎么能有这么凌厉的眼神?
时渊收回目光,垂下睫毛,敛起眼中的锋芒。
“我没有让希希来,因为我们正在准备离婚。”
除时天野和周伯外,所有人都是一怔。
包括手上还裹着纱布的陆沉。
“三少……”
时渊不客气地打断他。
“但是……我不允许任何人,说半句她的不是。不管我们离婚与否!”
廊道里,男人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扎进耳朵。
在场的时家众人,都是沉默着没出声。
他们最清楚,时渊的个性。
这个男人一旦翻了脸,可不会管对方是谁。
沈若希站在不远处,将一切都听在耳中。
一时间,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