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不理会他,笑嘻嘻地盯着他看,尤记得当年,她的心就是被他耳根处的两抹红晕给征服的。“其实男人害羞也没什么的,我理解我理解。”
她越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容君烈就越觉得丢脸,他将套在脚踝处害他跌倒的裤子用力踢开,然后站起来往浴室走,走了两步,他又极不甘心,回过身来将她拧着进了浴室。
害羞是吧?!
浴室里,叶初夏被他强逼着给他搓澡,她苦哈哈地看着他,“君烈,我的手还没好……”
“我看已经结痂了。”某只毫没良心的说。
“可是浸了水还是会疼。”
“那你刚才怎么给小鱼儿洗的澡?”某人淡定的问,然后对她摇头,“这是差别待遇哟!”
叶初夏骑虎难下,索性心一横,拿起浴花抹了泡沫就往他身上擦,她擦得用力,他麦色的皮肤上很快起了一层粉红,在水蒸气朦胧的光晕里,显得特别美丽。
叶初夏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咕咚一声,顿时口干舌躁起来。容君烈没注意她的表情,被浴花擦得浑身火辣辣的疼,他“咝咝”的直抽气,哎哟乱叫,“喂,你谋杀亲夫啊,轻点轻点。”
她放轻力道,容君烈还是嫌,抬手抢过她手里的浴花扔出老远,“痛死了,我要你用手搓。”
这个大少爷也忒难侍候了!叶初夏咬了咬牙,又不忍心丢下他不管,只好用手给他搓背,他戴了颈托,颈部不能沾水,她俯在他面前,衣领微敞,她洗过,面前的小兔随着她使力,在他眼前跳跃着。容君烈呼吸一紧,肚子升起一股热气,他困难地别开眼睛,身体却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