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池鱼偷偷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小命得保,立马拉了拉前头沈故渊的衣袖:“师父,回去吧?”
“回去?”沈故渊冷笑出声,身后白发微扬,眼神幽深地盯着余幼微:“今日要不是我来,有人怕是要回地府去了。现在无事,算是我救凶手一命。怎么?不谢我,就想让我走了?”
余幼微吓得一抖,抱着沈弃淮的胳膊,小声问:“这……是三皇子?”
“我早给你说过,三皇子在府上作客,那位姑娘是他的徒儿,你偏生不听!”沈弃淮有些恼,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伸手推她出去,道:“快给三皇子和池鱼姑娘赔不是。”
余幼微皱眉,一双眼不友善地打量着那头的池鱼,语气古怪地道:“三皇子的徒儿的确是跟府上刚死不久的宁池鱼很像,既然不是同一个人,那么小女也有话要说。”
“不想听。”沈故渊面无表情地打断她:“是让我徒儿一箭射回去,还是你跪下来道歉,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