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月独自一人出城扬长而去,本想就此脱离京都、北邺,找个僻静山村隐姓埋名,却不想被人抓了起来。
直到箱子被打开,看到醉醺醺的秦峰,还以为是秦峰要杀人灭口。
“太子,这是何意啊?”秦峰摇摇晃晃,再次坐回椅子上,举起酒杯与太子桌上茶杯相碰,随后一饮而尽。
“昨天街上之事我已知晓,迦月是秦校尉的人,却在危难之际离开,实属不忠不义。你无暇顾及,我便出手将她抓了回来。”
迦月此时才听明白一切,是太子抓了自己,没有立即处决已经是谢天谢地。
“咳,一个丫鬟而已,任由她去吧。”秦峰再次举杯,与太子茶杯相碰,一饮而尽。
“是啊,刚才秦校尉所言,丫鬟如同家人。”太子站起身来,看向箱子里的迦月:“你若不忍心,我愿帮你代劳。”
两名壮汉上前,便要关上箱子抬走。
秦峰疑惑不解,迦月千真万确是太子安插的人,为什么又唱这么一出戏?难道,太子就是为了证明事不关己?还是为了探我心性?
“昨天的确凶险,是我让她们自行选择去留的。”秦峰又是一杯酒,碰向太子茶杯后一饮而尽:“她们在我身边,首先是通房丫鬟,其次才是贴身护卫。无妨,无妨,并没有保护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