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门开始慢慢渗出汗来,情况很是不妙啊……
许是见我半天没说话,初空在我旁边蹲下身来:“你倒是应……你怎么了?”他脸色一肃,探手摸上我的额头,眼瞳中藏着隐怒,“那家伙又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酒里有药。”我本想诓初空两句便跑,哪料这嘴竟不听使唤了一般,这话脱口而出,捂都没捂得住。
初空神情凝重地拿起酒壶,自言自语一般问:“什么药?”
“春……”我伸出手紧紧将嘴捂住,但是我的嘴像是不受自己的控制,心里想的这两字愣是挤出我的牙缝,蹦进了初空耳朵里,“春……药……”
初空凝重的神情怔了一瞬。他身子仿似忽然软了下来,在我旁边一坐,愣愣地望着我,失神沉默。我捂着嘴咽了口唾沫,惊疑不定地等待他表态。哪想他沉默了半天,却怔然地问我:“那……那怎么办?”
除了你帮我还能怎么办!我在心头怒吼,没想到这话又一次冲破喉头禁锢,溜出了口:“当然是你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