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词夺理。”裕太妃龙头杖一杵,皱眉瞪着明鸿道,“先将这淫僧拉下去痛打三十大板!”
“是!”殿下候着的小太监便答应了一声,上来要扯明鸿出去受罚。
苏予锦心中一惊,皱眉道:“我与大师皆无罪,何故要受什么责罚?大师乃是修行之人,太妃娘娘如此冤枉杖责,就不怕损了福寿吗?”
“放肆!你,你竟敢诅咒哀家!”裕太妃一听这话气的是满脸通红,手哆哆嗦嗦的指着苏予锦厉声骂道,“这贱人该打,来啊,给哀家掌嘴!”
“是。”赵嬷嬷答应了一声,便走到苏予锦面前,抡圆了膀子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
早就盼着这一天的汪芙蕖先冷笑了一声,开口道:“还说两人清清白白?都已经护上那淫僧了!”
“阿弥陀佛,公主何必如此?”见苏予锦为了自己挨了打,明鸿脸上立刻出现了悲悯的神情,“清者自清,贫僧问心无愧。”
“拉下去!”今上皱了眉厉喝一声,他似乎也对刚刚苏予锦的态度十分不满,于是两个小太监便将明鸿扯了下去用刑。
脸已经被打的红肿起来,苏予锦却还是瞪着裕太妃,说什么也不肯低头认罪,于是裕太妃冷笑一声,便叫赵嬷嬷给她用银针入指之刑。
十指连心,第一根银针缓缓沿着指尖扎进里面的时候,苏予锦痛的惊叫了一声,额上冷汗密布。